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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對此補充說明道:“雖然迪索德現在的法律完全不保護流浪者,但如果是公民起訴流浪者,且流浪者被認定為有罪的話,會受到加倍的處罰。”

“流浪者非法入室可不是什麼小罪名,再加上暴徒故意訛詐,已經達到處死的程度瞭。”

江馳輝點點頭,看向裡爾道:“也就是說,你的話讓他們感受到瞭威脅。”

“是的…還激起瞭他們的憤怒。”

裡爾的面色更加慘白,“所以他們用刀捅向黑黑…逼著我刪掉瞭視頻監控。”

“那一刀捅在黑黑的肚子上,血不停的往下流,黑黑一直在慘叫。”

“我嚇傻瞭,我立馬刪掉瞭視頻,求他們不要殺掉黑黑,但是他們又捅瞭黑黑一刀。”

第二刀捅在拉佈拉多的脖子上。

裡爾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,抓著毛毯的手縮緊著、顫抖著,驚懼與憤恨再度出現在這個可憐男人的身上,“黑黑是我唯一的傢人瞭!可那群畜牲——我已經把視頻刪掉瞭!”

“他們壓著我不讓我起身,站在旁邊毫無負罪感的哈哈大笑,明明隻是一群被社會否認拋棄的流浪者,過街老鼠憑什麼這麼猖狂?!”

裡爾蒼白的面色因為憤怒而充血發紅,他整個人下意識的縮成一團,抓著毛毯像是應激的兔子,兩眼通紅的盯著桌上的灰貓:“憑什麼?憑什麼啊!”

江馳輝沉默地回視他。

坐在小板凳上的a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厄裡斯,思考半晌,朝小男孩招瞭招手。

厄裡斯不明所以地走過來。

“裡爾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