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記得昨夜好像和寧譽喝酒來著,印象中我的身影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瞭。
寧譽把我抱上來的?我轉頭四周看,沒有人。
他總是早晨起的老早。
「唰唰——」,庭院中的劍聲淩厲。
他好像又在練劍瞭。
但是劍劈開空氣的聲響過於急切,能感受出劍主人的心此時極不平靜。
他怎麼瞭?今日絲毫不似往日的那套劍法,又新學瞭一套?
真用功啊,不像我,我隻會吃喝看話本。
「寧上——」,我剛一開口,他立刻收劍,朝自己住處離去,路過我身邊時看也不看我。
「……卿」,怎麼回事?昨晚不是還好好的一塊喝酒嗎?怎麼今天就變瞭模樣似的。
我跟上去,「寧上卿~,上卿~,卿~」,他步子不停,到瞭他房門外,還沒等我腳伸進去,
「啪——」地一聲門在我眼前關上,我的鼻子差點兒撞上。
「……」,我忍無可忍,「寧譽!一大早你就給本公主冷眼看!快開門!」
好半晌,「公主做瞭錯事不反省,反倒責怪臣……公主還是請回吧。」
回到寢殿,我仔細想我到底做瞭什麼錯事。
是不該拉他喝酒?
酒?!!!
「不會我……」,把他給摁/床/上瞭吧。我手擡起捂住嘴。
不對,我衣服早上醒來好好的還在身上。
我不會霸王/硬/上/弓瞭吧!我去,我喝完酒這麼膽大嗎!這麼的……不是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