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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仙盟修士宣佈他的累累罪行,包括殘害亓傢血脈,利用繁衍血脈蠱惑人心,殘害無辜修士等等,罄竹難書。

周圍的修士紛紛震驚,相比剛才的墨天音和司空蘭,司空玉可以說是修為不高,又無權無勢,但犯下的罪行不遑多讓。

司空玉回過神來,事到如今他還不肯認罪,企圖辯解,虛弱地說:“仙盟好大的威風,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你們可有證據?”

施語荷起身,紅著眼眶揚聲說:“我就是證據!諸位道友,此人簡直是衣冠禽獸!利用繁衍血脈欺我瞞我,在水月觀殘害我蒼漪宗弟子足足二十九人!隻為瞭奪得借命花療傷。”

“我也可以指認,”另一名女修也站瞭起來,樣貌和聲音都有些熟悉,“我是試劍臺修士方輕蘿,之前前往榴花汀封印邪神時,我不知道為什麼保護瞭司空玉一路,後來險些為瞭他豁出性命,現在想來也是被蠱惑瞭。”

祝遙梔想起來瞭,是當初在禁地被她救下的那個女修,什麼襄蘭方傢的小姐。

陸陸續續還有幾名女修站出來,指出司空玉曾經蠱惑她們,或讓她們盜竊宗門寶物給他,或是替他擋傷,總之都不是什麼好事。

周圍的修士就說:“一個人說你有問題,也許可能是污蔑你嗎,但總不能一群人都說你有罪,你還是清白無辜的吧?”

“的確,嘖,沒想到看著人模人樣的,做的事情卻比孽物還要惡心!”

司空玉眼見他的風評急轉而下,連忙說:“冤枉!你們之前都口口聲聲說喜歡我,為瞭我可以獻上一切,現在見我落魄瞭就紛紛落井下石,我不喜歡你們,難道就是我的錯?”

祝遙梔真的是第一次見到臉皮這麼厚的人,居然覥著臉把人命關天的事情引到情情愛愛上面去。兒女私情,不瞭解的外人也就不好置喙。

司空玉接著狡辯:“人心易變,你們就是不想承認自己水性楊花,所以隻要把一切退到我身上就可以瞭,你們說我有孽物血脈,可我沒有任何異化之相,試問我是如何融入孽物血脈還能安然無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