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遙梔慢慢地反應過來,無論是邪神還是李眉砂,她其實都沒怎麼觸碰過對方的身體,哪怕最親密的時候,頂多抓幾下咬幾下。
好像她很嫌棄似的。
其實她並不排斥,細膩肌理摸起來有一種玉石般的溫涼感,被她觸碰過的地方會隱隱泛紅,呼吸,心跳,脈搏都在回應她。
喜歡她的觸碰,甚至是渴求。
祝遙梔伸到他背後的手輕輕轉瞭一下手腕,就取出瞭手鐲裡的真言符,指尖凝出靈力,調動符紋。
——就在她快要將真言符打入李眉砂體內時,幽藍靈光一閃,她手中的靈符忽然憑空消失。
糟糕,敗露瞭。
祝遙梔立刻就想溜,修長有力的手臂攔腰環住她,按在她背後,牢牢將她壓進懷裡。
她咬瞭咬牙,“你都臉紅心跳瞭,怎麼還時刻防著我?”
“如果不是另有所圖,你不會親近我。”李眉砂剛緩和下來的聲音又冷得能掉冰碴子。
祝遙梔:“…那還真是被你猜對瞭。”
她被迫貼在少年懷裡,鼻端都是幽淡的冷香,像是梅花上的新雪。
她掙紮瞭一下,“這樣不好吧,你不是說非禮勿視。”
李眉砂:“無妨,你又不想負責。”
她哽瞭一下才說:“有時候人也不必活得太明白。”
“我就算裝聾作啞,你也不見得會對我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