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真是多說多錯,她幹脆閉嘴瞭。
李眉砂:“繼續說,我在聽。”
祝遙梔沉默瞭一會,“不說你又不滿意,等會說瞭,你又不開心。”
唉,男人。
“你沒有分清楚主次,”李眉砂冷冷瞥她,“我更氣的是你不愛惜自己。”
可惜,他就算給劃瞭重點,祝遙梔還是隻能空著卷子並且把桌子掀瞭:“這我無話可說,你死心吧。”
李眉砂冷臉收回瞭手,連衣袖都不給她扒拉瞭。
祝遙梔矜持一笑,然後一腳把隔在兩人中間的桌子踢開,直接撲瞭上去。
李眉砂措不及防,直接被她撲倒在竹榻上。
祝遙梔目標明確,拉開他的衣領就咬瞭上去,李眉砂一僵,但沒有推開她。
牙齒咬開皮肉,湧出的鮮血帶著豐沛靈息,她竟然覺得甘甜如飴。
片刻後,祝遙梔神清氣爽地下瞭竹榻。
李眉砂自始至終一語不發。
她走去桌邊倒瞭一杯水,給自己漱瞭口,無意間回過頭,隻見李眉砂靠坐在窗邊,鬢發被她弄得亂瞭些許,襯得側臉蒼白如玉,頸間咬痕還在溢血,血絲沿著精致鎖骨往下淌。
她忽然覺得自己像是那些提上裙子就不認人的渣女。
好吧,她確實是。
所以她還是走瞭回去,將昨晚拋繡節留下的鬢邊簪花摘下來,放入少年手心,“拋繡節快樂,雖然已經遲瞭一天。”
玉衡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