爛借口是會遭報應的——
邪神伸手輕輕捧起她的臉,鼻尖輕輕蹭瞭一下她的,“那我幫梔梔舔幹凈?”
祝遙梔睜大瞭雙眼,“不、不用。”
但是少年已經垂首覆上她的唇,以吻封緘。
邪神像是得瞭一種不和她親親就會渾身難受的怪病。
少年時
被親吻時, 祝遙梔一直抿著唇。
她被邪神抱得越來越緊,像是要擁入骨血,成為怪物鮮活跳動的心髒。
祝遙梔得出一個結論, 好吧,小怪物可能患有肌膚饑渴癥,而且隻對她發病。
不過看在邪神剛才被她咬瞭那麼多口的份上,她就不計較瞭。
而且這個吻雖然綿長無盡,但她並沒有受到什麼禁錮,隨時可以退開結束這個親吻。
她完全擁有自由, 或者說,拒絕的權力。
哪怕祝遙梔心防再高, 對這樣進退自如的關系也並不反感。
邪神大概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她吧, 連喜歡她的方式, 也選擇瞭她最能接受的一種。
所以她就勉為其難地讓小怪物再多親一下吧。
雖然隻是雙唇相抵, 但這一吻細密而漫長,柔軟的舌掠過她的唇角片刻後祝遙梔略略歪瞭歪腦袋,結束瞭這個吻。
“再親下去我的嘴都要麻瞭。”她說。
邪神轉而去親她的耳廓, 從耳尖一點點吻到耳垂, 低而泛啞的話語一字一字鉆進她耳朵:“可我真的很想告訴梔梔, 我有多喜歡你,親吻可以讓你感覺到被愛著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