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遙梔隻覺得面上微燒,像是全身血氣一下子湧瞭上來。但其實,她也不是第一次看瞭,可能是被鋪天蓋地的酒香給影響瞭。
這還沒完,她的手指被牽著往下,指尖觸到瞭某些鏤空的精致雕飾。
不對啊,小怪物身上不論什麼綴飾,都被她剛才在浴室裡摘瞭個幹凈。除瞭她不敢碰的——腰封。
腰封?腰封啊啊啊啊!
祝遙梔簡直要一臉驚恐瞭,她的手指一碰到就想抽筋,顫顫巍巍地想要縮回來,但卻被十指相扣扣緊瞭。
這不對吧,不是說喝醉的男人是辦不瞭事的嗎?可是嚴格意義上來說,邪神並不能算是人。
祝遙梔還在思考,但她的手指已經不由自主地把邪神腰封夾層裡的暗扣解開,她隻能停止思考,用盡全力把自己的手縮瞭回來。
覆在她唇上的吻終於移開,順著她的下顎骨一點點吻到耳廓。
祝遙梔連忙說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!我一開始隻是想在你背上寫字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因為親吻,少年的聲音聽起來沙啞又黏絲絲的,說出的每個字都直直往她耳孔裡鉆。
因為有過不可描述的身體記憶,祝遙梔隻覺得半邊身子都酥瞭,她緩瞭一小會才說:“你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脫?”
“梔梔,要寫就在我身上寫,別浪費。”溫熱話語撫過她的耳畔。
寫在衣服上怎麼就是浪費瞭?有什麼好浪費的?
祝遙梔想不明白,她剛縮回來的手又被抓住,指尖抵在線條秀朗的胸膛上,肌理溫潤細膩。
“我現在不用寫瞭!”她急聲道。
剛才是因為被以吻封緘,現在她又不是說不瞭話。
祝遙梔說:“我隻是想問你有沒有喝醒酒茶。”
邪神:“為什麼要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