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後,她發現抱著她貼來蹭去的邪神不動瞭,像是愣住瞭。
“怎麼瞭?”祝遙梔隻覺得水汽蒸騰中的花香似乎更馥鬱瞭。
柔軟的唇貼在她彎起的嘴角,親瞭又親,“梔梔笑起來,我覺得我要融化瞭。”
其實她隻是因為怕癢。
祝遙梔覺得浴室裡的酒香太濃厚瞭,濃得讓她有種她也喝瞭不少的錯覺。
所以她輕輕戳瞭戳一隻纏在她腕上的觸手,說:“我洗好瞭,我們換個地方。”
再待在浴室,她不被酒氣熏暈,也要被泡皺瞭。
其實祝遙梔的意思是可以到比較空曠的地方散散酒味,比如外邊的庭院。
但她一眨眼,就發現她被抱到瞭寢殿那張寬大的床榻上,身上的水跡都被觸手瞬間吸幹。好吧,其實也在她預料之中。
該說不說,在鬼哭獄蹲大牢的時候,祝遙梔困得一直睡,現在躺在松軟舒服的床上,居然一點睡意也沒有。
她甚至都不餓,因為被關在監獄裡的時候其實有魔修給她送飯,甚至還四菜一湯,就是待在那種破地方讓她沒有什麼食欲,都吃不完。
祝遙梔躺在床上深思為什麼魔域的監獄夥食這麼好,還沒想明白,邪神就把她抱起來,握著她的肩輕輕搖晃瞭幾下,“梔梔,別睡,頭發還沒擦。”
都喝醉瞭還沒忘記要給她擦頭發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