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吧,沒聽說過什麼碧螺春喝瞭會流鼻血啊。
邪神的聲音離她很近:“不是,是你自己泡的茶。”
“我”祝遙梔一哽,那歸根到底還是邪神太能折騰她瞭。
邪神又說:“吃瞭也沒長進。”
“”
祝遙梔莫名有種屈辱感,仿佛吃瞭藥後還是無濟於事的那啥無能。
算瞭算瞭,她是人,不和怪物相提並論。
不行,女人不能說不行。
祝遙梔忍不住嘴硬道:“誰說我沒有長進?我隻是被繁衍血脈影響。”
少年聲音逐漸泛冷:“梔梔,不用提醒我。無論是合歡蠱還是繁衍血脈,若無這些,你對我不會有欲求。”
祝遙梔沉默:“”
好吧,她確實無法反駁。
所有的肌膚之親,從來都不過是為瞭活下去。
這時,冰涼觸手滑過她的衣領,祝遙梔不自覺顫瞭一下,但觸手隻是把落在她領口上的一顆珍珠卷走。
她還是不自在,起身去桌上隨便拿瞭一盤糕點,借助這個動作從邪神懷裡起來,然後坐到軟榻另一邊去瞭。
邪神冷聲道:“梔梔剛才不是說,已經吃膩瞭?”
“”祝遙梔頓時覺得手裡的糕點猶如燙手山芋,她輕咳一聲,面不改色地說,“剛才膩瞭,現在又想吃瞭。”
才怪,她一塊都吃不下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