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不止能任意褻/玩,玩著玩著還能吃瞭呢。”
“難怪這麼不懂規矩,見到我們公子都不知道跪下行禮。”
什麼禁臠,她隻是一個階下囚,不要亂給她套一些款七八糟的頭銜。
心髒的人,果然看什麼都髒。
祝遙梔怒極反笑,輕而冷的一聲笑,如同雪水送冰。
“你這賤奴的聲音聽起來倒是不錯,到瞭床上叫起來肯定好聽。”被侍者簇擁在中間的公子爺看她的眼神促狹瞭起來,“來,把面紗摘下來看看,要是合本公子的眼緣,本公子倒不介意把你收瞭。”
祝遙梔晃瞭晃手腕,銀白手鐲垂下的流光飄曳如羽,她不慌不忙地說:“你知道另一邊連著的是誰嗎?”
“不管是誰,反正最近可沒聽說哪個教主收瞭一個凡界來的女人,”少年矜傲地擡起下巴,“除瞭十方魔教的教主,本公子想要誰,就一定會弄到手。”
祝遙梔在這一瞬間忽然理解瞭李眉砂那種看垃圾一樣的眼神,要是天天遇到這種白癡,她也會是那種眼神。
她啓唇正想罵幾句,銀白觸手瞬間鋪展開來,那個公子爺和幾個侍者立刻跪瞭下來,“參見尊上。”
“梔梔,為什麼要放任這些渣滓欺負你?”冰涼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,邪神低聲道,“我隻是生你的氣,又不是不愛你瞭。”
剛才還口出狂言的公子爺瞬間軟倒在地,渾身顫抖著說:“姑娘息怒,小人有眼不識泰山”
祝遙梔擡手,剛想過去抽幾個巴掌,但她還沒開始掌嘴,就被觸手纏上手腕拉住瞭。
隻是一瞬之間,那幾個魔修就被扔進瞭飲血啖肉的宴席中間,十方魔教的高層都是機靈的,齊齊跪瞭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