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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遙梔沒空搭理這兩個賤人,她咬牙保持冷靜,暗自握緊瞭手中的霎雪劍,等待時機做掉眼前的蝶蕖,她沒有多餘的體力,隻能一擊必殺。

“你的劍氣在逐漸削弱,”蝶蕖也不急,頗有耐心地等待著,“是不是很難受?你想要我嗎?我好想要你。”

祝遙梔故意收斂瞭劍氣,果然,蝶蕖迫不及待地朝她撲瞭過來。

祝遙梔一劍捅進他的心髒,彎瞭彎眉眼,“我隻想你死。”

蝶蕖卻抓住瞭她的劍,緩緩抽出胸膛,“很漂亮的一劍,不過很可惜,心髒不是我的死穴。”

祝遙梔額角青筋一跳,真是煩死這些孽物瞭。

蝶蕖將霎雪劍丟開,伸手作勢要撫上祝遙梔的長發,“你不知道嗎,你越是抗拒,就越是讓人興奮。”

好糟糕的臺詞,祝遙梔真的受夠這本廁品小說瞭。

有時候一個人穿書也挺無助的。

她張嘴就要開始吐槽,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湧上喉嚨,她忍不住一咳,純白無垢的花瓣從她唇間散落下來。

——白色的鳶尾花。

祝遙梔恍然回想起夢境中邪神給她喂瞭什麼東西,好像已經在她身體裡發芽開花。

那幾瓣鳶尾落在地上,輕如落雪,蝶蕖伸過來想要觸碰她的手瞬間僵住,像是被什麼定在原地,少年的瞳孔爆開一陣恐懼,深入靈魂的恐懼。

祝遙梔也動不瞭。

她輕輕閉上雙眼,“你完瞭,我也完瞭。”

她已經聽到潮濕粘膩的聲響,她知道那是觸手在地上滑過發出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