槿夫人有些不悅地說:“你機靈點,盡早爬上他的床,有瞭螢花蠱,這不是難事,用你這副身子套牢他,你才有機會往上爬。”
“是。”祝遙梔在心裡翻瞭個白眼。
快別說這些虎狼之詞瞭。
槿夫人招手示意她離開,“去想辦法博貴客歡心,你就算是給自己下藥,今天也必須拿下他。”
“是。”祝遙梔表示收到。
煩死瞭,現在要打兩份工。
她都無語瞭,之前槿夫人還說隻要她勾引李眉砂喝下螢花蠱,就把她引薦給什麼長老,現在來就是畫餅而已。
真是豈有此理,從來隻有她給別人畫餅的份,哪有別人釣著她的道理?
不過這樣也好,說明這個碧蘭平日裡就是這樣好打發的人,物華山莊的大人物不會過多關註一個小小的侍女,她就不容易露餡。
祝遙梔離開廂房,在無人處卸瞭易容術法,然後就扣上幕籬返回自己的庭院。
她回寢間前要穿過花木芳菲的院落,蝶蕖一見到她就要行禮,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就給自己姿態優美地摔進瞭蓮花池裡,池水透衣,蓮瓣沾身,面含花色地對祝遙梔說:“在貴客面前失儀瞭,請您責罰。”
祝遙梔擺瞭擺手:“以後沒有什麼事情就別出現在我眼前瞭,玩水去吧。”
她說完就走進寢間,隨手關門。
坐下來還沒歇多久,蝶蕖就敲響瞭寢間的門扉。
怎麼又來?
祝遙梔很想說一句她都性冷淡瞭能不能放過她。
不過她還沒說出口,蝶蕖就說:“午時莊主設巫山宴邀請各位貴客,您是否要赴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