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遙梔不明白,這個祖宗是怎麼頂著一張清風明月的臉,睜眼說瞎話。
她提醒瞭一下,“下面的演武場,有人在看。”
祝景年:“那又如何?”
祝遙梔:“……你是真的油鹽不進啊。”
祝景年好歹說瞭一句:“那吾將這裡所有人的修為壓至和你一樣的元嬰初期。”
祝遙梔:“好,這樣就公平瞭。”
祝景年:“哪裡公平?他們三個欺負我們兩個。”
“……”
祝遙梔不說話瞭,提劍上前,層疊冰雪綻出霜寒劍氣,同時巨劍橫掃,將狼狽為奸的三位尊者隔開,她先對付那個臉上印著“孝子賢孫”的尊者。
祝景年看出她想逐個擊破的意圖,就先把另外兩名尊者壓在地上。
笑話,他的修為確實壓至元嬰初期,但他那傾覆山河的劍氣又壓不瞭。
霎雪劍到底是天下第一劍,有來有回地對劍幾下後,祝遙梔很快就能單方面揍那個那個孝子賢孫哥。
劍光密集如飛雪,尊者的慘叫聲不絕於耳。
祝景年在一旁看著,時不時指教一番,“這一劍漂亮,如果能再狠一點就好瞭。”“可以再使點勁,又不是打自己人。”
他不但自己叨叨,他還要逼著趴在地上那兩個尊者一起誇祝遙梔的劍法,“你們為何不說話?這一劍難道不漂亮嗎?”
兩位尊者迫於壓在身上的劍氣,隻好面目扭曲地點頭稱是:“漂亮,真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