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法控制地觸景生憶,祝遙梔越想自抑,那些纏綣回憶越是不由分說地翻湧而上將她包裹,像是要再一次將她拽下拉入歡海沉淪。她呼吸微亂,環在她身上的手臂,讓她想起昨夜雙眼被覆的少年,也是抱緊瞭她的腰臀,與她親密廝纏,潮漉如春夜的話語撲灑在她耳畔,“梔梔,梔梔”
“梔梔。”抱著她的邪神輕聲喚她。
近在耳邊的熟悉聲音讓祝遙梔輕輕一顫,有一瞬間以為回憶湧上來湮沒瞭此時此刻,微微沙啞的少年聲線,唇齒廝磨出她的名字,讓她腰身一酸,兩股也戰栗發軟。
人真是奇怪,可以無情而有欲,情感上沒有回應,卻有深刻進骨髓的身體記憶。
祝遙梔緩瞭緩,調整呼吸後問:“怎麼瞭?”
邪神將溫暖的手掌覆上她的丹田,緩聲說:“我想起你們的雙修之法,可以煉化元陽。”
“”祝遙梔一哽。
都怪該死的弄香樓!
她有些尷尬地問:“要如何煉化你的呃。”
她真的說不出口!
這小怪物是怎麼張嘴就來的!
“我可以幫梔梔。”邪神低頭湊近,親瞭親她的耳尖。
祝遙梔側過臉看去,邪神上挑的眼尾泛著豔麗的紅。
她發現,邪神在說元陽、雙修之類的話語時,臉上幾乎沒有什麼情緒,但一旦這些事情和她有關,少年面上就會浮起潮紅。
換言之,邪神隻對她有欲求。
邪神眼中的情和欲濃得化不開,祝遙梔頭皮發麻,別過臉說:“嗯還是等下次吧。”
反正她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,就當做不知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