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神順著她的指節舔吻,舌尖勾瞭一下她的指縫,“現在回去弄幹凈?我會蒙住眼。”
兩扇銀睫後,少年的瞳孔一片灼灼瑰色,像是深海裡千萬朵玫瑰的盛放。
祝遙梔手一顫,趕緊縮瞭回來,開始顧左右而言其他,“不瞭不瞭,這些花開得真不錯,還是別回去瞭。”
那些花開得更加熱烈瞭,周圍全是綻放的聲音。
邪神不滿地一瞥,那些花就全都縮到地下去。
“不對,”她忽然一激靈,一臉認真地問邪神,“你吃藥瞭嗎?”
邪神:?
“梔梔覺得,我需要吃藥?”
“不,不是那種藥,你果然在弄香樓學壞瞭,”祝遙梔面上又開始泛起熱意,強行把話題扭轉回來,“我是說,避孕的藥。”
“隻要梔梔不想要,就不會有子嗣。”
祝遙梔放心瞭。
她又問:“不過,這是為什麼?”
邪神:“我們的契約,我永遠都不會忤逆梔梔,包括我的身體和我的意志。”
這實在是難怪這種契約會是純粹的依附關系。
祝遙梔還有些感嘆,她的臉忽然被親瞭一口。
“嗯?”
邪神說:“梔梔,有別的人來瞭,要我處理掉嗎?”
處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