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別擱這埋汰我,那般樣貌的女子你不心動?我看到她,才知道為什麼之前的頭牌甘願掏錢倒貼王傢夫人,隻要能陪她一晚,金銀細軟又算什麼呢。”
祝遙梔:“”
夠瞭,別再煽風點火瞭。
邪神身上的氣息越發危險,衣袍下的觸手不安地躁動,衣擺被帶起一角,祝遙梔甚至看到瞭上面覆蓋著堅硬鱗甲和銳利棘刺,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敵意。
為瞭防止小怪物暴起殺人,祝遙梔隻好伸手環過邪神腰間,以這種方式把祂困在懷裡。
被她抱住的邪神奇跡般地平靜下來,衣擺下的觸手也收起瞭鱗甲和棘刺,看上去柔軟得不可思議。
因為祝遙梔從來都是被動接受,她不曾親過邪神,連主動擁抱都少得屈指可數。
邪神把下巴擱在她頭頂的發旋上,輕輕蹭瞭幾下。
“你放心,我不喜歡他們,一個都不喜歡。”
祝遙梔安撫地拍瞭拍祂的背脊,挺好的,沒有什麼是她主動親近解決不瞭的。
把邪神哄好瞭之後,祝遙梔看著大堂裡的高臺陷入沉思,之前裂成四瓣的高臺已經恢複如初,上面歌舞正酣。而那些魔修也全都不見瞭蹤影,整座弄香樓正常得不能再正常。
她想瞭想,擡手捏訣,把方楹給召瞭出來。
“見過聖女殿下。”方楹向她行禮,豔麗紅衣拖著長長的後擺,上面嵌滿瞭長著羽毛的眼球。
祝遙梔說:“還記得我之前讓你留意過的那個劍修嗎?他在哪?”
方楹說:“還在那個地下溶洞,不過另外兩個修士被李眉砂救走瞭。”
祝遙梔並不意外。
她想起之前在水鏡裡看過的場景,天外奇物,血肉畸變太倒胃口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