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睡前太過放松,昨晚難得睡瞭一個好覺。
祝遙梔心情不錯地起床穿衣,一看見水鏡中映出的自己險些暈厥過去。邪神就是好,又親又咬,一隻觸手親下去都是一整排的草莓印。
最明顯的是她腰側的一個牙印。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她的皮膚好像更加細膩瑩白瞭一些,也許是因為昨晚浸泡過那片懸空的水域,也許是別的原因。
祝遙梔把發絲和身上沾到的細碎白花挑出來塞進枕頭裡,捏瞭幾個療傷的法訣隱去那些紅痕,徐徐穿上衣裳。
她堪堪系好最後一顆盤扣,房門就被拍得哐哐響。
門外傳來朝璃氣憤的聲音:“祝遙梔,你給我開門!怎麼,你有本事禁言我沒本事開門?”
祝遙梔頓覺頭疼,又來瞭,顛婆。
除瞭朝璃的聲音,她還聽到另外一些竊竊私語。顯然,這番動靜引來瞭其他宗門修士的圍觀。
夠瞭,還嫌不夠丟人嗎。
祝遙梔不想引來更多人,隻好彈指甩過去一團靈力,震開瞭門鎖,把朝璃放瞭進來。
“你最好有事。”祝遙梔說。
“你這是什麼態度?”朝璃柳眉倒豎,拿手指著她就開始罵,“祝遙梔你個賤貨,竟敢給我下禁言?我告訴你,今天你如果沒有跪下來求我,這件事絕不可能就這樣——啊!”
祝遙梔直接召出木劍抽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