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覺得疑惑,她是何時給他買耳墜的?他明明看見她走向瞭長生堂。

不過,他確實沒看見她進去,因為當時他傷心極瞭,不敢看。

這麼說來……他悄悄跟在她身後,在大街上經過長生堂時,好像確實看到長生堂旁邊是一座銀樓。

原來她去的不是長生堂,買的也不是棺材。而是去的銀樓,給他買耳墜麼?

“瓔瓔。”

春鳴深濃的眸子裡泛起瞭波光,制住瞭她的手,五指插入她指縫,與她緊密相扣。

另一隻手撐在柔軟的草地上,他仰起臉,黏黏糊糊地湊上去,“瓔瓔,親親。”

蛇信似的舔舐她唇角,嘗到瞭味,又得寸進尺地含住唇瓣,一點一點吮咬,將彼此的唇都染得紅潤潤的。

日光正好,夏風溫暖,蘭瓔沒抵抗住,被親得迷迷糊糊。

可惡,竟然都忘瞭正在審問他瞭。

飼蠱

與此同時。

另一邊, 褚棠枝從蘭瓔那兒離開以後,去到比武場附近,與蕭元澈彙合。

“你確定沒看錯人?”

兩人隱匿在茶樓高處, 褚棠枝立在窗邊, 遠遠望著比武場旁的一座大宅子, 那是大會特地為苗域域主和幾位長老準備的落腳處。

“你還信不過我麼?”蕭元澈抱著胳膊,哼瞭聲, “那什麼‘白姑娘’, 分明是個男人!而且在苗域地位還不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