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瓔聽瞭,剛松瞭口氣,卻又聽她繼續:“可碑前擺有新鮮的茶酒吃食,顯然是有人剛祭拜過。”

若寧曦沒死,為何要立碑,為何要祭拜?褚棠枝見過許多陰人的巫術,有紮小人的,有下降頭的,卻從未見過這般。

而且,祭拜之人又是誰,是蘇傢人,還是寧傢人?

因蘇稷舟的寵愛,蘇府上下都很看重這位侯夫人,處處珍惜呵護。

而觀之寧傢,待寧曦出嫁後,便甚少與她往來。哪怕蘇、寧兩府比鄰,寧曦也很少回娘傢。

即便是前段時日寧府“鬧鬼”,寧曦也沒有回去,隻請瞭蘭瓔入寧府作法。

聯系寧傢府上的諸多案件,褚棠枝隱約覺得暗中有根絲線,能將所有事情都串在一起。

但如今揉成瞭一團,尋不出最初的線頭,無法抽絲剝繭,隻越理越亂。

“沒事,不是已經有眉目瞭嗎,慢慢來,不急。”蘭瓔見褚棠枝陷入瞭沉思,拍拍她的肩,以表安慰。

給她倒瞭杯茶,轉開話題:“對瞭,為何那位蕭大人也在?”

她還以為,那隻是蘇稷舟找來帶她們入寧府的工具人,沒想到他竟還與褚棠枝一起。

褚棠枝聞言,指尖微微捏緊瞭茶杯,向來冷靜的她難得地愣瞭下。

垂下視線,神色也不大自在,“他……他是我們剛入汾和鎮時,望隱閣派來協助我查案的。隻是當時你被帶進瞭蘇府,我便直接跟著你進來瞭,直至後來才見著他。”

蘭瓔盯著她,摸瞭摸下巴:“哦~”

尾音拖得長長的。

“咳、不說他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