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好大的膽子,真當這太子府是他想來就能來,想走就能走的嗎?他終究是過去式,而他才是她的夫君,她孩子的親生父親,他拿什麼跟他比?
眨眼間,底下人手彙聚,墻上,弓箭手準備,而且箭上還帶著毒,顯然是想要將他射殺在王府裡。
段暨看著他,面具之下瞇瞭瞇眼,就憑這些人也想攔住他,真當他是毫無準備地來的?
很快,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瞭一群人,直接和那些人打瞭起來,很顯然是他的人。
不過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護送他離開,所以一群人也沒有過多的跟這些人糾纏,邊打,邊朝府外飛去。
人群護衛中,宇文兆看著底下亂成一團,弓箭齊發,一不小心就會傷到自己人,到底是沒有下令弓箭手準備,而是手朝旁邊伸去,拿起瞭盤子裡自己常用的弓箭,對準瞭不遠處的人。
手臂肌肉拉緊,巨大的弓看得出來份量不輕,是難得一見的寶物。
然而此時,拉著弓的人眼中隻有殺意。
就在他下一秒準備將這把箭射出的時候,紫竹院的院門突然打開瞭,聽到這道聲音,宇文兆的註意力不由移開瞭一瞬,也就是這一瞬讓箭頭偏移瞭幾分,險險地擦過段暨的頭發,讓他安然無損地離開。
看到這一幕,他臉色陰沉瞭一瞬,在把弓箭扔到瞭一旁的盤子裡,就朝院門口的人走去,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將人橫抱起,朝屋內走去,顯然是要找她算賬。
隻是在抱起她時有片刻地停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