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步韻詩想太多瞭,哪怕葉書桃再囂張,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藥,這一抓不是一個準嗎?她還沒那麼蠢,但誰讓她先入為主呢?
聽到餘琮的話,葉書桃目光落在瞭他的身上,打量道,“你?行啊,你要喝的話,那就換這個吧。”她把一整瓶還沒開的酒拿瞭過來,示意孫民打開。
然後把它放在瞭桌上。
這讓崔白凡覺得特別熟悉,當初他在酒吧裡被灌酒的時候,不也是這樣的場面?隻是區別於當時是諸高峰灌他酒,現在是她灌別人酒。
她還真是好的不學,盡往壞的學。
想到這裡,他眼裡的冷意更深瞭,深沉的氣勢一度讓人以為要結冰似的。
當初他沒有實力保護自己,然而如今卻說什麼也不會讓自己的下屬被灌酒,如果是商業合作上互喝也就算瞭,但她擺明瞭就是在折騰人。
所以下一秒,他就低頭在手機上打瞭幾個字。
餘琮看到後,擡起頭來時,面容就變化瞭少許,“不好意思,葉小姐,餘某是誠心誠意想和你交朋友的,如果你不願意的話,那就算瞭。”話語中十分禮貌,然而語氣中多瞭絲強硬。
如果不是以為她跟自己老板有幾分情誼在的話,他剛才也不會那麼好聲好氣。
而如今既然沒有,自然也不用給她面子瞭。所以下一秒他就打算帶步韻詩走,然而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杯酒水。
“哎呀,不好意思,手滑瞭,你們該不會跟我見怪吧?”葉書桃看著他們身上被潑到的衣服,舉著已經空無一物的高腳酒杯,無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