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陽:“點上吧,再把去年駙馬送我的生辰禮找出來,我要看。”
朝月想瞭想,道:“公主稍等,我這就去庫房。”
公主來陵州時就帶瞭十幾個箱籠,去年皇上又賞瞭幾次,那些平時用不上的,就都放到庫房去瞭。
朝月離開後,陳敬宗發出一聲嗤笑:“你送我的帕子,我可沒放那麼遠。”
華陽:“你放哪瞭?”
陳敬宗:“在祖宅的時候放東廂房,我在那邊沐浴,想看的時候隨時能翻出來。搬到這邊後,我放在流雲殿的書房瞭,那裡我幾乎每天也都會用。”
華陽:“這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?普天之下,我隻送過你這個外男手帕,就連父皇,也隻有我初學女紅時送過他幾次。”
陳伯宗、陳孝宗的墨寶流落到市井間可價值百金,她的帕子若流傳出去,千金也難買一條。
陳敬宗:……
他不說話,人往她這邊挪瞭挪,伸手要把她摟回懷裡。
華陽拍開他的手。
過瞭一刻鐘左右,朝月回來瞭,點上燈,看看垂掛帷幔的拔步床,她忽然不知道要如何把匣子送進去,畢竟,駙馬還躺著呢。
這時,華陽踹瞭陳敬宗一腳:“你去拿。”
陳敬宗站瞭起來,理理中衣,出去拿瞭匣子。
朝月低頭告退。
陳敬宗把匣子遞到華陽面前,主動幫她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