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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敬宗撈起她一隻手捏瞭捏,道:“隨便你想什麼時候生,三年或五年,三個或五個,我還是那句話,孩子是我的就行。”

華陽惱意上臉:“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?陳敬宗我警告你,別的玩笑可以開,你再質疑我的品行,我……”

話沒說完,陳敬宗突然低下頭,堵住瞭她的嘴。

似林間奔逃的白兔與兇狼,一個不甘受俘,一個非要征服,奔奔逃逃追追趕趕,最後還是狼占據瞭體力的優勢,將白兔撲倒在草叢中,恣意擺弄。

漫長的一吻結束,華陽雙頰紅透,腦袋裡暈暈乎乎的,早忘瞭剛剛在爭執什麼。

陳敬宗摸著她發燙的臉,笑道:“其實我也沒羨慕他們,若你現在就懷瞭,我豈不是又要當一年左右的和尚?我寧可晚幾年當爹,也要先與你快活個夠。”

所以他摸瞭她那麼久的肚子,根本不是羨慕孩子,而是在權衡到底要不要讓孩子影響他的快活?

早知如此,她何必心軟呢?連汗都不該幫他擦!

這次回陵州城,因為陳敬宗要忙著把被人私占的軍田都收回來,便經常在衛所住幾晚,而不是夜夜都回寧園。

華陽也不想他,巴不得陳敬宗一個月隻回兩三次,好讓她多睡幾個好覺。

三月中旬,周吉突然來報,說湘王出城瞭,看方向,應該是要去東郊的桃花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