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歇下時,那東西還不夠柔軟。
華陽幸災樂禍:“白費什麼事。”
陳敬宗重新換好一波溫水,隻意味不明地看瞭她一眼。
華陽隻管安心睡去。
周圍黑漆漆的,不知過瞭多久,陳敬宗突然覆瞭上來。
她堅固如城墻的濃濃睡意,就這麼被他一點點地齧碎,沖撞成渣。
清晨,陳敬宗看眼身邊還在酣睡的公主,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掃過那張白裡透粉比花瓣還要柔嫩的臉頰,這才起身,放輕腳步離開瞭拔步床。
知道他今日要去衛所,廚房提前做好瞭早飯。
陳敬宗獨自吃瞭,漱漱口,即刻出發。
寧園外已經備好瞭馬匹,富貴打個哈欠,瞧見主子,立即挺直腰背。
陳敬宗心情好,懶得訓他,騎上駿馬,揚長而去。
陵州衛所在城北十裡地外,陳敬宗抵達時,項寶山等人又已經在衛所營門外等著瞭,顯然十分敬重他這位駙馬爺。
他們非要客氣,陳敬宗便照單全收,隨意打量一番過往的士兵,他跟著項寶山、王飛虎、林彥來瞭軍官們的營房前。
衛所士兵都住大通鋪,隻有軍官們住在一座獨立的院子裡。
院子前面是處理公務的地方,後面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