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敬宗:“也好。”
陳伯宗與四弟夫妻打聲招呼,帶著妻子往回走。
上車後,陳伯宗觀察妻子,發現她面色紅潤,似乎與公主相處得十分融洽。
“公主可與你說瞭什麼?”陳伯宗問。
俞秀眼睛亮亮的,一開口,竟是要從華陽與她說的第一句話開始,完完整整地給丈夫彙報一遍。
陳伯宗及時叫她打住,若隻是閑聊也就罷瞭,萬一公主說瞭什麼女子間的私房話,妻子再說給他聽,那是失禮。
“我的意思是,公主待你如何?”
俞秀高興道:“公主待我特別好,一點公主的架子都沒有,她還說瞭,如果有人敢欺負我,讓我去找她做主呢!哎,公主剛嫁過來的時候,我一見她那通身的氣派就覺得公主很不好相處,不是我能高攀的,哪想到她這麼和氣呢,怪不得婉宜敢去陪公主玩。”
陳伯宗默默地看著妻子,成親快十載,他好像是第一次見她露出如此輕松歡快的模樣。
確實很歡快的俞秀,在對上丈夫黑沉沉看不出在想什麼的眼睛後,忽地拘謹起來,習慣地低下頭:“我,我是不是做錯瞭,不該把公主的話當真?”
興許公主隻是隨便客氣客氣呢?
陳伯宗抿唇,道:“公主待你親近,說明你合瞭公主的眼緣,你們先前在車裡是如何相處的,後面繼續就是,不必想太多。”
俞秀松瞭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