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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敬宗看著她,意外道:“就因為他是閣老,年輕時中過狀元,長得也儀表堂堂?”

華陽不能解釋,那麼多屆內閣與春闈,單純的閣老、狀元身份並沒有什麼稀奇,她對公爹的欽佩,來自公爹擔任首輔那些年,為朝廷為百姓的鞠躬盡瘁。

對上陳敬宗探究的視線,華陽忽地一笑:“因為你是我的駙馬,而他是你的父親,我愛屋及烏。”

陳敬宗:……

“公主,駙馬,老夫人來瞭。”

朝雲的通傳打斷瞭夫妻倆的談話,華陽笑笑,出去迎接婆母。

陳敬宗搖搖頭,繼續在榻上靠著。

孫氏跟著公主兒媳走進來,看到他這姿態就是一陣嫌棄,在自傢人面前破罐子破摔也就罷瞭,怎麼到瞭公主身邊還如此不講究?

“娘別怪駙馬失禮,他剛剛出恭時間太久,腿麻瞭,走不動路。”華陽扶婆母坐下,一本正經地道。

陳敬宗:……

他隻是分析瞭一下老頭子,算不上說老頭子壞話,她就這麼損他?

孫氏看過來,見兒子的耳垂微微泛紅,心道,幸好兒子的臉皮也沒有厚到無可救藥。

“不理他,我過來是跟你說下東院的事。”孫氏隻當兒子不存在,提起瞭陳繼宗的案子。

華陽:“他罪有應得,隻可憐瞭二叔白發人要送黑發人,父親大義滅親,心裡肯定也不好受。”

孫氏:“養不教父之過,不管兒子變成什麼樣,那也是他們當爹當伯父該承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