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赤/裸裸的調侃,華陽伸手就去擰他的腰,結果陳敬宗微微一繃,勁瘦的腰側竟沒能讓她擰起肉來。
“祖母面前,你別動手動腳。”陳敬宗煞有介事地訓斥道。
正事要緊,華陽接過香,看看老太太的墓碑,她閉上眼睛,口中輕念出聲:“老太太,孫媳是誠心來為您服喪的,從未想過要違背禮法,全是駙馬無賴,強迫於我。”
有些事他的確強迫瞭,那些野味兒他沒有強迫她吃吧?
“雖然駙馬屢屢破戒,可我知道,他是真心孝敬您的。”
陳敬宗一怔,目光落到她瑩白的臉上,纖長濃密的睫毛低垂,虔誠得好似在佛祖面前上香。
“孫媳今日過來,一是向您賠罪,一是懇請老太太在天有靈,保佑駙馬今生平安,不求拜相封侯,但求逢兇化吉、長命百歲。”
說到此處,華陽睜開眼,眼中竟有一絲水色。
她無視僵在一旁的陳敬宗,鄭重地拜瞭三拜,上前將香火插進香爐。
陳敬宗:“你……”
華陽卻隻是戴好帷帽,淡淡道:“回去吧。”
因為她的反常,回陳宅的路上,陳敬宗沒再心猿意馬,隻探究地看瞭她幾次。
給老太太上過香後,華陽又恢複瞭平時的生活,白日或是看書或是練字,晚上偶爾叫陳敬宗服侍一番。
那滋味好,但夜夜都來也叫人受不瞭,所以華陽不會一味地慣著陳敬宗。
轉眼到瞭六月下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