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兒坐在院門口的小凳子上,手裡拿著針線,腿邊擺著一個針線筐。
聽到走廊裡響起腳步聲,珍兒探頭,然後就看到瞭探花郎三爺,穿著一件白佈杉,頭戴冠巾,玉樹臨風。
珍兒臉頰微紅,迅速收拾好身邊的東西,站瞭起來。
“三爺。”
“嗯,我有事找你們駙馬,你去傳話吧。”
三兄弟的院子都是一進院,進去瞭容易撞見女眷,他對大嫂都敬著,對公主弟妹更不敢失禮,所以要見四弟,都是在走廊上說話。
珍兒領命,跑去告訴朝雲。
上房,華陽與陳敬宗剛吃到尾聲,陳敬宗前面的碟子裡擺瞭一根長長的魚骨,還有許許多多的小刺。
華陽這邊一根刺也沒有,她的肉都是陳敬宗挑好刺後再夾過來的。
“公主,三爺來尋駙馬瞭。”
朝雲囑咐過珍兒不要說漏嘴,再進來稟報。
華陽看向陳敬宗:“莫不是聞到味兒瞭?”
燒魚比燉魚湯的香味兒更濃,雖然朝月也學陳敬宗把門窗都關緊瞭,可香味兒還是逸散瞭一些出來。
陳敬宗:“聞到也白聞,隻要你我不承認,他們就無話可說。”
他叫朝雲倒茶,吃瞭一嘴油,見三哥前得漱口,不然證據太明顯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