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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們太吵瞭。”

小孩子嘛,總是成群結隊吵吵鬧鬧,尤其是年關將至,隻會玩得更瘋。

唯一可以確定的是,溫時雪不喜歡小孩子。

林水月倒是時常覺得他與孩子很像,因為都很好哄。

“別看他們瞭,快點過來。”

說著,她一把拉過溫時雪的指尖,按著他的雙肩把固定在凳子上。

坐在一旁的林水月眨瞭眨眼睛,發出這世間最誠摯的邀請。

“可以跟我一起喝酒嗎?”

“現在嗎?”

在溫時雪的認知中,酒這種東西,大多是天黑以後才會喝的。

林水月點頭輕“嗯”一聲,小聲地解釋道:“雖然時間還早,但小酌一下應該是可以的。”

她不愛喝酒,但偶爾一次也沒什麼。

語畢,林水月倒瞭兩杯酒,在喝下之前,習慣性地碰瞭下他的杯子。

“幹杯。”

溫時雪卻對她的舉動感到困惑,微微歪頭疑惑地望著他,就連輕輕晃動的頭發絲都爬滿瞭不解。

林水月笑著解釋:“像剛才這樣碰一下就叫‘幹杯’。”

溫時雪略微揚起瞭唇,眼底閃爍一絲笑意。

“這也是你傢鄉那邊的習俗嗎?”

林水月含糊其辭地“嗯”瞭一聲。

不是她不願多說,而是最近這些天,每次隻要提到她所在的世界,他們談論的話題兜兜繞繞總會回到“離開”這件事上。

明知道答案一定不會是他所期待的,依舊不厭其煩地一遍遍確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