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離嵐有些無奈,蔡泉卻很高興:“看見沒有,你不是那苗子,咱們的長平是!”
到底是他蔡傢的血脈。
“好孩子,就按你說的做。”他連忙道。
……
唯有程府中,竹條抽打在□□上的聲音,與哀嚎聲不絕於耳。
“我早說過我不是那塊料,是你們自己非要我去的,如今陛下也看出我確實不是那塊料瞭不是正好,還免去瞭你們的欺君之罪。要我說,你們該三跪九叩,謝我大恩大德才是!”
程章疼得汗如雨下,但始終倔強地梗著脖子,死活都不肯求饒,更不肯認錯。
其父程羽又氣又急,索性推開執行責罰的管傢,親自拿過竹條,狠狠抽打。
邊打邊罵:“你個不孝子,全傢前程本在你一人身上,你非但不能扛起,反倒給全傢都惹來瞭,如今還不知錯地在此大放厥詞。我程羽怎麼就生瞭你這麼個小畜生!”
程章臉色蒼白,卻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,強笑道:“龍生龍,鳳生鳳,你能生出我這個小畜生,自然不能是意外。”
一句話,給程羽氣得面色鐵青,下手一次比一次狠!
而方才還會哀嚎出聲的程章也開始咬緊牙關,再不肯讓哪怕一聲痛呼溢出口。
另一邊窗欞縫隙後,一名貴婦帶著兩名幼子看好戲一般地看瞭半天,才心滿意足地關上窗。
“老爺,不能再打瞭,郎君已經暈過去瞭!”管傢見狀,不得不出聲:“郎君再如何頑劣,於大事上糊塗,也畢竟是入過陛下眼的。他若有三長兩短,老爺您的仕途……”
程羽這才停下動作。
他抹瞭一把汗,氣喘籲籲地吩咐:“把這臭小子擡走,別讓我再看見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