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位隻有一個,贏傢也隻有一個。
同胞而出,卻註定隻能有一位高高在上,其餘人隻該俯首帖耳,這換誰都輕易接受不得。
何況皇傢子弟多為同父異母,彼此之間天生就隔瞭一層。
便是接受瞭。
勝出的那位能信麼?便是信瞭,又能信多久?
“也就你敢跟朕說這些話瞭。”鐘離婉勾瞭勾唇角,目露欣賞:“也好,朕也膩瞭那處三不五時傳來的明爭暗鬥。那就下旨,從今往後,朕隻要嫡妻原配所出之子女,如何?”
“陛下聖明。”
說完這話,卻見孔芙還沒有起身告辭的打算,鐘離婉無奈一笑:“這是還有要事稟告,還是許久不曾與朕手談,有意要多陪朕一會兒?”
孔芙低頭失笑,露出白皙的脖頸。
她比鐘離婉還要大上兩歲,這些年歲月卻格外厚待於她,皮膚始終緊致嫩滑如少女不說,渾身溫婉靈透的氣質更是越發動人瞭。
“是還有一件事,可要是陛下手癢,微臣自當奉陪。”
聽她這麼說,鐘離婉也不客氣,揮手讓人擺好棋盤,執起黑子,毫不猶豫地落下。
“其實微臣之所以想請陛下抑制此風,除瞭為大局著想之外,還有一分私心在內。”
孔芙一邊落子,一邊輕聲細語。
面前這人永遠是她的君主,是她終此一生也要效忠的帝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