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把這件事交給薑響去做,她放心得很。
眼看天色尚早,鐘離婉丟瞭帕子,往殿外走去:“倦瞭,喊司樂坊的玉娘來,給朕彈會兒琵琶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“西域來的胡姬要獻胡旋舞,還要與咱們的水袖舞一較高下,陛下答應瞭,今晚就能看到。”
“那可怎麼好,聽說司音坊裡,有四大絕藝。鳶娘的琴、玉娘的琵琶、槐序、槐夏姑娘的雙生舞、扶啓的入陣曲。唯獨這水袖舞,唯一會的褚音姑娘,於月初扭瞭腳,怕是跳不成瞭。你們說這西域人,是不是故意的。早不來晚不來,偏挑這時候要比?”
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咱們大越,今晚隻怕是要丟人瞭。”
看著漸行漸遠的人,李月從死角裡鉆瞭出來,順帶將身後的姑娘也帶到瞭身前。
“你聽見瞭?”她對那姑娘說:“褚音姑娘上不瞭場,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胡姬贏,到時候咱們大越的臉面,還有陛下的臉面,可都要受到折損。阿寶,你得上啊。”
姑娘聞言,擡頭看瞭她一眼,掙紮不已:“可是……”
她生得本就精致美麗,身形高挑纖細,自有一股弱柳扶風的柔弱,這怯怯的一眼,更是楚楚動人。
李月心中暗嘆她的美麗,怪不得金陵城中想娶林傢女的人這麼多。莫說他們瞭,若自己生作男兒身,也一定招架不住這等美人,恨不得即刻使人上門提親,好抱得美人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