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看?”鐘離婉眉頭一擰,直接打斷。
琉璃緊咬下唇,想起主子的脾氣,知道比起能力不足,她更厭惡犯瞭錯不敢承擔而左右找補的奴才,便閉上瞭眼睛,磕瞭個響頭,認命道:“奴婢疏忽大意,忽略瞭宮規,才釀下大錯,請主子責罰。”
得知真相以後,鐘離婉也沒跟她客氣:“晚些時候,自己去領二十棍。”
“謝主子賞。”
“罷瞭。”本想親眼看一眼那封書信,或許就能知道,都有哪些關鍵詞稱得上是世傢與曇衛的暗號,再順藤摸瓜找出其他曇衛。
既然這條路行不通,那就……“最後一個問題,唐瑎知不知道其他傢族的曇衛藏在何處?又該如何揪出她們?”
守陽再次搖頭:“他說各傢訓練選拔暗衛的條件都不一樣,信物也不一樣。至於送到皇宮中的暗衛,更是每個傢族藏得最深的底牌,輕易不會動用,更不會共享給其他傢族知曉。”
這話也說得通。
鐘離婉頗為頭疼地捏著鼻子,這次盤問,除瞭知道有曇衛的存在意外,可謂是毫無所獲。
那就……
“繼續把水攪渾。”她喃喃吩咐:“讓他們看不清真切,投鼠忌器。”
新繼承法出爐也有數月有餘,慢慢拖著,耗著,時間過去得越久,對她就越有利。
接下來還有第三屆科舉。
孔揚等人已經在北境呆得足夠久,要資歷有資歷,要功績有功績,也是時候回來助她一臂之力瞭。
等這屆科舉結束,她就把新科進士們全送到北境去,把那群對她最是忠心的臣子們統統換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