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南嶽自信一笑:“那就不帶。我一樣能打下西京城。”
蕭易先是一愣,最後看著意氣風發的男人朗聲大笑,一臉欣賞:“我都忘瞭,你可是謝南嶽。好,你去點齊兵馬,即刻出發。”
“多謝!”
謝南嶽走後,蕭戌自後帳轉悠過來,奇怪地問:“爺爺,你就不怕他別有用心?這一萬人馬可是咱們大越的人馬。”
話音剛落頭上便挨瞭個爆栗:“用人之道你忘瞭?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有空多讀點書。”
“那難不成他真就這麼恨金人,等不得要把他們滅族?”
隻點一萬人馬,還不帶神威大炮,就敢誇下海口說要攻下四京之一的西京城,不但狂妄,也多少透瞭一絲急功近利。
“你呀,人傢就不能是因為手癢,想打個過癮?火藥威力再強,那比得上真刀真槍幹仗來得痛快?你也該學學人傢阿嶽,那些東西學是要學,但也不能過於依賴。火藥這東西隻能靠天工閣出産,庫存還剩多少都是一等機密,到底能不能繼續用,也是未知數。咱們上陣殺敵的,還是要把自個兒本事練到傢才好。”
“是是是,我這就去練功。”
蕭戌連忙捂著耳朵往外跑。
留下蕭易一臉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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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,怎麼樣,蕭老爺子答應瞭?”
謝南嶽一回來,姚紮便湊上前去問。一看謝南嶽點頭,高興地一蹦三尺高。
“太好瞭,趕緊走!我在這裡天天聽著他們放炮,耳朵都快聾瞭,人卻要閑出病來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