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著他的話,鐘離婉想到瞭那一天的交鋒,也憶起瞭男人當時的臉色,忍俊不禁。“誰知道你當時是真心還是假意?你我立場本就不同,同為國君,剛談完國傢大事,你便對我態度輕佻,言語輕薄。不徹底拒絕,我該如何?與你逢場作戲?還是立即握手言和,花前月下?那我豈非自輕自賤?屆時你若翻臉無情,我不就成瞭笑話,任你作踐?”
連帶著她所代表的整個大越,也要被徹底瞧不起。
謝南嶽心想,是這麼個道理不錯。
“作為國君。”他衷心地說:“你確實出色。”
至少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要出色,包括他自己在內。
“不過……”他眼中光芒一閃而過,忽然起身,大手掐著鐘離婉的腰,將她抱瞭起來。
鐘離婉隻來得及驚呼一聲,一陣天旋地轉後,發現自己已坐在他的懷中。
身下是他結實的大腿,寬闊的胸膛近在眼前,有力的臂膀環著她,厚重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她緩緩擡眸,清楚看見男人眼底一簇火苗。
與他的懷抱一般炙熱。
“作為女人,你著實不解風情。”低低說完這句,他猛地垂首,攫住那雙氣死人不償命,卻讓他魂牽夢縈的紅唇。
鐘離婉“唔”瞭一聲,有些措手不及,卻不曾躲避。
素手甚至主動撫上他的臉龐。
這無疑鼓勵瞭謝南嶽。
他的親吻,愈發熱烈而虔誠。
一吻盡,謝南嶽胸膛起伏得厲害,望著眼神迷離的鐘離婉,眸色更深。
嘴裡卻道:“北梁我送給你瞭,我相信你一定能治理得比所有人都好。但你這女人,真不明白我私心所求為何?”
自那頭暈目眩的狀態中漸漸清醒的鐘離婉勾起嘴角,笑得高深莫測。
謝南嶽見狀,低咒:“我就知道你一清二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