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慶猛地扭頭,看向早已空瞭的龍椅。
新帝積威太深,以至於他都忘瞭,這位征戰多年,戰功赫赫,被奉若北梁戰神的新帝,至今也不過二十有五,還是血氣方剛的青年。
莫非?
這也太敢想瞭!
印慶在心中責怪地說。
可心裡又忍不住盤算,南越女帝登基五年,顯露的才幹卻不輸給任何男兒。
在她的治理下,南越國力日漸強盛。
這般能治國安邦的奇女子,怎就不能生在他們大梁呢?
若能聘為皇後攝政,再有戰無不勝的新帝,大梁必將大出於天下。
哎!
隻可惜,這樣的女子,卻生在瞭大越皇室,做瞭女帝。
那群南越人,真他娘的好命!
——
時光如白駒過隙,轉眼又到瞭大年三十。
隻因鐘離婉還在那七年孝期當中,是以皇城裡依舊不能張燈結彩,喜慶太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