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傢中祖母這兩天身體已經好瞭許多,至少能幫忙看著妹妹瞭, 他才能抽空獨自來張傢, 跟阿嶽哥哥學本事。
但其他活, 祖母還是做不動的, 尤其是燒火煮飯這些事,所以他還得趕回去做飯。
不過就在他要轉身跑掉的時候,阿嶽叫住瞭他, 在斧頭不解的凝望中, 冷淡地解釋:
“我請張大娘多煮瞭些飯, 等一會兒做好瞭,你帶回傢去,就不用開火瞭。”
斧頭先是一愣,隨後泛起淚花。“老師……”
“行瞭,過來我再教你一種陷阱。”
鐘離婉在一旁微笑地看著這對別扭的師徒倆。
忽然, 屋外傳來馬兒嘶鳴聲, 還有車輪滾滾的動靜。
隨即便是一道耳熟的尖細聲音響起:
“籲,張大貴, 是不是這裡?”
“是的是的,這就是小人的傢,婉姑娘就在裡面呢。”
鐘離婉心下一喜,知道怕是小安子他們到瞭,便笑著起身,往前院走去。
果然,前門剛一打開,一人便倉惶跑瞭進來,一見到鐘離婉,便撲倒在地,行瞭個大禮,並哭著喊道:
“主子,我的主子,謝天謝地,您安然無恙。您要是有個閃失,奴才也不活瞭!”
看著那涕淚橫流舉止浮誇的小安子,鐘離婉哭笑不得地撫額,笑罵:
“少來!丟人現眼,給我起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