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嶽一愣,四目相對的時候,他清楚地看見女人眼神清澈明亮。
誠然,她說這些話的時候,再真心不過。
他莞爾一笑,轉身回到斧頭身邊,留下一句:“那就算瞭,談不攏。”
鐘離婉也沒有挽留,也沒有再多勸說,而是學他一般,輕笑瞭一聲,若無其事地回到瞭張衡身邊。
兩人就這樣陪著兩個孩子,一個教文,一個教武。
張衡的天賦著實驚人,借用周文當初用來說她的一句話:像是永遠不知疲倦的海綿,瘋狂汲取知識。
隻要是鐘離婉教的,不論多少個字,不論那些字多難多複雜,他都能學得又快又好。
最終還是她看不下去,主動對孩子說:“就到這裡吧,休息一下。”
正好另外一邊的斧頭也削竹條,削得汗如雨下。
聽到這句話,阿嶽也從善如流,讓他休息片刻。
鐘離婉進屋給他們拿瞭水來,衆人都喝瞭點。
“不如,你給斧頭也取個大名?”
接水時,阿嶽似漫不經心道。
鐘離婉有些意外地看向斧頭,卻見小少年一副被人戳穿小心思的窘迫樣。
原來他嘴上說讀書無用,但心底裡仍是存瞭一絲向往的。
明白到這一點的鐘離婉淺笑著點頭:“好啊,斧頭,你姓什麼?”
斧頭看瞭一眼阿嶽,見後者確實願意他跟鐘離婉學認字,便高興地說:“劉,我姓劉!”
“那你想要什麼意思的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