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美貌又有手段,好好調教一番,假以時日,定能是她這千嬌閣裡頂門立戶的搖錢樹。
女人越想越滿意,臉色也好看瞭許多,回過身對門外的人道:“那行,十貫錢就十貫錢,算你小子能耐,還真給老娘找來瞭個上等貨。”
屋外那人卻不吭聲瞭。
鐘離婉雖然不高興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,但她面色如常,從容冷靜地仿佛一名身外看客。
好像眼前兩人三言兩語就決定瞭價錢和歸屬的貨物並不是自己。
這讓屋外等著看她絕望失控模樣的人很不高興。
他忍不住出言提醒:“聽到沒有,鐘離婉,真的論斤賣兩,你也不過隻值十貫!”
鐘離婉眉頭一挑,冷靜地回答:“看來閣下對我瞭如指掌,想來這些年裡,該是對我念念不忘吧?”
“你放屁!”屋外那人震怒地回答,大步走進屋中:“誰會對你這種蛇蠍女人念念不忘!”
鐘離婉看著來人,眼神冷漠。
“果然是你,蕭鼎。”
闊別三年,少年本就高大的個頭似乎又竄瞭一截,原來清秀稚嫩的臉龐如今棱角分明,黑黝的皮膚更顯男子氣概。
可是看向她的目光裡,不複少年時的戀慕,而是滿滿的厭惡。
“是我,怎麼,沒想到嗎?我也沒想到,你這女人竟然敢帶瞭兩個暗衛就到瞭原山府。這可是小爺我的地界!既然你敢來,我當然要給你點顏色看看!”
蕭鼎一臉得意地說:“你不是最會裝無辜可憐,博取男人歡心瞭嗎?小爺今天就讓你物盡其用!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?千嬌閣!最多的就是男人!”
他極盡刻薄地說完這一大段話,雙眼卻緊盯著鐘離婉的臉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