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離初羞澀起來:“還沒影的事,又渾說。”
“我說的是周文哥哥從此青雲直上,官運亨通。以他的本事,差的本就隻是個機會。難道姐姐心中所願,不是這個?”鐘離婉故意反問,眼裡滿滿的興味。“那是哪個?”
“你這人!”鐘離初惱羞成怒地上前,呵她癢癢。
鬧瞭一會兒,姐妹倆喘著氣倒在榻上,鐘離初打瞭妹妹的胳膊一下:“跟你說正經的,我是想讓你尋個機會,再出宮一趟,告訴周文哥哥這個好消息,讓他好生準備起來。母後昨天臨走前與我說,最早七天,最遲十五天,一定召見。”
鐘離婉輕聲回答:“那敢情好,我這就回去準備。”
卻被鐘離初一把拉住:“也不著急,你昨日才回來,過三日再去也不遲。我隻是心裡高興,想趕緊與你分享這個好消息,才提前說瞭。”
鐘離婉有些奇怪地看著她,遲疑地問:“莫非,還出瞭什麼事?”
“就知道瞞不過你。”鐘離初嘆瞭一聲,將張皇後與她說過的話,都和盤托出。
末瞭,淡淡地補上一句:“先前,她以為母後要將我許配給尚書令傢的陳勝,所以先下手為強將人搶瞭,使的還盡是些下作手段。我本就無意於這門親事,巴不得將她與陳勝送作堆,便替她在母後面前說話,助她成事。可既然她貪得無厭,得寸進尺,我自是沒有低頭挨打的道理。母後已經答應,讓她稱病退婚,旨意這兩天就該下來瞭。等到這事塵埃落定,你再出宮,就不會有人多說什麼瞭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鐘離婉心有餘悸地說:“姐妹一場,我雖不忍心她錯失所愛,可這也算是……她咎由自取吧。昨天她那副架勢,真是怪嚇人的。”
使其猖狂
“砰!”
價值連城的青花瓷砸在門上,引起一陣巨響,厚重的宮門都微顫瞭一下。
鐘離燕披頭散發,狀若癲狂:“我要見父皇!我沒有生病,憑什麼讓我退婚!你們這群狗奴才,竟敢囚禁本公主,信不信我把你們全傢都砍瞭!”
“砰砰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