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般小腦瓜被繞暈瞭,想瞭半天才擠出一句,“不搶,就救;搶瞭,不救!”
薑眠實在拗不過她,隻能帶上般般一塊去瞭醫院。
好巧不巧,在病房外遇到瞭天天爸爸。
看護的警員不許他進去,他扒著門框不依不饒地喊:“那是我兒子,為什麼不讓我看?信不信我投訴你啊!”
一邊又往病房裡大喊,“天天,天天,你快跟警察阿姨說,讓爸爸進去,爸爸給你買瞭最愛吃的巧克力!”
薑眠走近,往病房裡看瞭一眼,發現天天把自己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裡,病床上縮成瞭一個團,還在不停發抖,顯然十分抗拒。
她有點惱火,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領,往後一甩。
“你到底是來關心你兒子的,還是來嚇唬他的?沒看到他很害怕你,根本不想看到你嗎?”
天天爸爸惱怒地轉過頭,“你是誰啊,我們傢的事輪不到你來管——”
“那我能不能管?”
走廊上傳來一道微微沙啞,含著怒意的嗓音。
薑眠和天天爸爸齊齊轉頭望去,就見一個穿著職業套裝,留鎖骨發的女人拖著行李箱大步走來。
天天爸爸看清來人,身子不受控制地抖瞭一下,“蘊卿……你怎麼突然回來瞭?不是明天的飛機嗎?”
胡蘊卿走近,看他的目光冰冷,“我再不回來,難道要等你害死我兒子,好和你的小男朋友雙宿雙飛嗎?”
薑眠:!
這是什麼神展開?
她立刻捂住般般耳朵,退到角落裡專心吃瓜。
天天爸爸臉色瞬變,尖叫出聲,“我沒有,你別胡說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