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是, 粘上毛比猴兒都精啊。”
雀九嘿嘿一笑,小眼睛閃動著油滑的光,“心姐過獎瞭,我就想做點小生意養傢糊口, 誰想到接瞭這麼一燙手山芋啊。”
薑眠可不會被他眼下這副僞裝騙瞭,誰不知道雀九是寧城地下最大的莊傢?
她敢說要不是地皮的消息走漏瞭風聲,雀九肯定會想辦法多過幾手,洗白瞭手續自己留著的,這可是一隻金母雞。
現在眼看著事情鬧大瞭,偷偷藏不住瞭, 還想在公海遊輪開賭局,最後再撈上一把?
薑眠清清嗓子, “我想上這艘船,是不是還有什麼條件啊?”
雀九對她的上道十分滿意,裝作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指,“這個嘛,人傢買房還要提前驗資呢,我總不能讓那些打腫臉充胖子的傢夥混上船搗亂……”
他的目光落向薑眠帶來的那一箱子錢上,咽瞭下口水,神情是無法抑制的貪婪。
“入場費二百萬。如果心姐最後贏瞭這塊地,這錢會折算在地價中,我肯定不敢吞瞭您的。”
薑眠嘖瞭一聲,這不是純純空手套白狼嗎?
“可以。”
薑眠合上箱子,往雀九的方向推瞭下,擡起下巴倨傲地看他,“你敢吞一個試試。”
她拿起包包起身,沖身後的高大保鏢勾勾手指,“我們走。”
雀九殷勤地送她上車,“後天中午十二點,東港碼頭,我親自接您上船。”
車子緩緩駛出狹窄泥濘的小道,開車的保鏢摘下墨鏡,赫然是陪同薑眠前來的宋宴知。
他從車內鏡望向後排,“後天還是我陪你上船?”
薑眠一上車就原形畢露,毫無形象地歪在後排座椅上,踢掉高跟鞋揉著腳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