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談瞭這麼久?二爺到底什麼意思啊?”
有人笑得曖昧,“你怎麼知道二爺是用‘談’的?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同伴心照不宣地笑起來,眼神閃動,“那咱們不得過去聽聽啊?”
說不定裡面正演活/春/宮呢,不聽白不聽!
兩個男人狗狗祟祟地貼到瞭辦公室門上,可惜房間隔音做得太好,隻能影影綽綽聽到幾句說話聲,別的什麼也沒有。
二人越發使勁把耳朵貼近門縫,忽然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東西滾落的聲響。
“嚯,這麼激烈?”
“不對啊,怎麼聽著像是桌子翻瞭……”
倆人著急起來,試著去擰門把手,沒擰動。
——薑眠進屋的時候就把門反鎖上瞭。
左邊男人回頭喊半裸紋身男,“程哥,要不要進去看看?”
程哥黑著臉磨刀,“看什麼?你聽見槍響瞭?”
“沒有……”
“那不就行瞭。”
程哥道,“二爺可不是吃醋的,他抽屜裡好幾把槍呢,還能讓她占瞭便宜?”
隻要沒動傢夥,說明裡面還有的談,問題不大。
又過瞭一會兒,房門終於被打開瞭。
程哥立刻擡起頭,見馬二爺滿臉堆笑地走瞭出來,頓時松瞭口氣,又瞪瞭一眼那兩個聽墻角的小弟。
看看,他就說沒事吧?
然而下一秒,馬二爺就轉過身,對著門內點頭哈腰地做瞭個請的手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