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給自己倒瞭杯茶潤潤喉,總結:“我記得的就是這些,沒瞭。”
秦隊長沉吟片刻,突然問:“你知道那幾個匪徒是怎麼死的嗎?”
薑眠一臉純良地搖頭,“不是被你們的狙擊手擊斃的嗎?”
她比劃瞭個動作,“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,有特警,飛虎隊,埋伏在高處,砰!”
她做瞭個吹槍的動作。
秦隊長被她逗笑瞭,搖頭,“我們趕到的時候,那五名匪徒已經死瞭。”
他看著她的眼睛,慢慢道:“一個是被人用餐刀捅進喉嚨,頸動脈大出血而死。另外四個,則是死於槍殺,槍槍爆頭,手法及其血腥殘忍。”
“哇哦。”
薑眠配合地發出驚嘆,隨即又不滿地皺眉:“這不是為民除害嗎,哪裡殘忍瞭?”
她不喜歡秦隊長這個說法。
那幾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悍匪,對敵人仁慈,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。
“看來宋太太是很贊成這位神秘殺手的做法瞭?”
秦隊長反問:“你就不怕這種極端危險分子藏匿在普通人之中,會造成巨大安全隱患嗎?”
“那是你們警方需要擔心的問題。”
薑眠不假思索回答,“我隻知道那天晚上有好多無辜的人受傷,有人至今還在醫院昏迷不醒,就連我老公這兩天都是吊著胳膊去公司的。”
她微微擡起下巴,不客氣的道:“如果你們警方能早點趕來,也就不會造成這麼大的傷亡瞭。”
秦隊長似是被戳中,半天沒說話,茶室內的氣氛有些壓抑和緊繃。
就在此時,門被推開瞭一道縫,一個圓圓的小腦袋探進來,奶聲奶氣喊瞭一句媽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