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眠捏瞭捏她的小臉,抱著般般回到房間,看她重新閉上眼睛,才走進浴室。
長裙從肩頭滑落,輕飄飄落到地上。
薑眠低下頭,從大腿內側取出那支打空子彈的小巧手/槍,放在浴缸邊上。
又解開綁在大腿上的黑色帶子,和宋宴知系在她手腕上的那朵藍色鳶尾並排放在一起。
泡進熱氣騰騰的浴缸裡,薑眠舒服地長嘆一聲。
這才是她該過的日子啊。
深夜,薑眠抱著般般在兩米大床上睡得正香,寧城警局卻是燈火通明。
“秦隊,技術科那邊送來的,一共五個匪徒,除瞭一個匪徒是死於頸動脈大出血,其他四個都是被一支s&w465v左輪手槍射出的子彈擊中要害,當場身亡。”
一個戴眼鏡的年輕警員敲門進來。
秦隊長接過報告,一目十行,眉頭皺得更緊。
“也就是說,現場賓客中埋伏著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,一挑五解決瞭這幾個雇傭兵?”
他說出來這話,自己都覺得荒謬。
秦隊長又問:“麥恩馬尼的口供錄完瞭嗎?是不是他身邊的保鏢幹的?”
小眼鏡搖頭,“麥恩馬尼說他是守法公民,是來國內合法投資的,自然不會違背我國的禁槍政/策。”
他又想起來,指著報告說:“殺死四名匪徒的手槍,應該是從那個被餐刀捅喉嚨的胖子身上拿的,是他們每個人身上自帶的裝備。”
秦隊長更想笑瞭,“照這麼說,是這個高手先用餐刀捅死瞭胖子,然後從他身上拿瞭槍,再一個個幹掉其他四個人?”
小眼鏡撓頭:“反正根據現場的情況分析,是這樣的沒錯。”
“那還真是個高手啊。”秦隊長自言自語瞭一句,又想起,“餐刀化驗瞭沒有,能提取到指紋嗎?”
“沒有,擦得很幹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