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遠笑得更大聲,“哎呦,我還沒說什麼,你這就護上瞭?”
宋宴知習慣瞭老同學的沒正行,不再搭腔,省得他越說越來勁。
“哎,真的,當初你突然說要結婚,兄弟幾個都以為你被下蠱瞭。”
黃遠邊開車邊說:“畢竟以你的身傢,還有你傢那個難搞的大兒子,結婚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。”
“爸媽催得厲害,說我身邊總要有個知冷知熱的人,不想看我孤獨終老。”
宋宴知解釋瞭一句。
但黃遠顯然不信,“得瞭吧,我看你分明是老房子著火,墜入愛河瞭!”
黃遠:“老宋你放心,作為睡在你上鋪的兄弟,我一定誓死守護你的億萬身傢,絕對不會讓你太太得逞……”
話還沒說,那邊已經掛瞭電話。
黃遠放下手機,挑眉嘀咕瞭一句:“這麼小心眼,一句壞話也不讓說?”
辦公室內,宋宴知從抽屜裡取出一個折疊小鏡子,打開照瞭半天。
他很老嗎?
應該沒有吧?
上個月的財經雜志還誇他是“長相身材不輸當紅影帝,身傢千億,財貌雙全的史上最完美總裁”呢。
宋宴知放下鏡子,給黃遠發瞭條消息。
“[紅包]請你植發的,不用謝。”
薑眠把傢裡兩個男人都罵老實瞭,陪般般看完節目,上樓睡覺。
手機一關,外面的風風雨雨與她無關_
然後她就睡到瞭中午。
啊啊啊啊生物鐘要亂!
薑眠抱頭抓狂,又不敢出聲,怕吵醒瞭身邊睡得正香的小傢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