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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髒驀地停瞭一拍,不過是三天沒見他,眼下與被他這樣親密地抱住,心髒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瞭一般,好像得到瞭滿足。

自己是因為生他的氣才沒有和他一起回沈傢,可這三天下來,她的氣也消得差不多瞭,尤其在方才見到他的時候,那氣早就沒瞭。

在心裡糾結瞭許久,想著就算是今晚跟著郎君回瞭沈傢,第二天也照樣可以和娘親一道去成衣鋪子裁制新衣,而且可以順帶將沈薔帶上給娘親瞧一瞧。

婆母在京中除瞭霍夫人之外,似乎沒有相熟的夫人瞭,眼下沈薔就要及笄,隨著而來的就是她的婚事的問題,婆母也曾和她提過讓她幫忙留意。

許是太久沒有與外面的人打交道,她能看出婆母在應對外人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,萬一有人趁機誆騙婆母,將不好的人說給沈薔,那可不行。

可她和婆母半斤八兩,都是不愛與人交往的,認識的夫人貴女一直巴掌都數得過來,尤其是京中未婚的男子,她更是沒認識幾個。

但是娘親卻不同,她出自河東望族,經常會收到那些夫人的帖子,且在京中認識的夫人也多半是夫傢傢世好的,若是讓娘親幫忙留意著,遇到好的,再和婆母說一聲。

打定瞭主意,她才擡手雙手環住瞭他的腰,小聲道:“與郎君回去也不是不可以,大不瞭被娘親說上幾句。”

言罷,在看見對方眼中的笑意之後,她不好意思地將臉貼在瞭他的胸膛,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,輕輕補瞭句:“見不到郎君的這三天,其實我也有些想念郎君的”

她嘴上說想自己,但是卻和她那位表兄走得這樣近,沈硯的雙手收緊,把她抱得更緊瞭,想要將他融入自己的骨血。

直到懷中的人發出輕呼聲:“郎君,你抱得太緊瞭!”

感覺自己差一點兒就要被沈硯勒死瞭,她氣得狠狠掐瞭一下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