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雲棠最後終於沒忍住掉瞭眼淚,她一口咬在男人光潔的肩膀上,嗚嗚地哭瞭出來。
沈硯即便同樣難受,卻也不得俯身親瞭親她的眼睛,把她眼角的淚珠都拭去,用行動慢慢地安撫著她,然後用低啞的聲音哄她:“乖,再忍忍,別怕。”
雖然他的身體很是難耐,各處都在叫囂著要吃掉她,可也不想傷到她,一時之間有些進退兩難。
他額頭滲著汗珠,耐心地等著她適應,沒過多久,船內又傳出斷斷續續的嬌泣聲。
以船身為中心的河面往外蕩漾出一圈圈的漣漪,直到一個時辰後才逐漸恢複平靜。
宋雲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客棧,本以為回去之後這人不會再折騰,誰知道在她迷迷糊糊就要入睡之際,他又覆瞭上來,直到五更的時候才消停。
這一晚她哭得嗓子都啞瞭。
然而男人卻頭一次沒有心軟,不願意放開她,一邊哄著她,一邊叫著小祖宗,卻又一直沒停,不管她抓他還是咬他都沒用,甚至好像她的這些行為會讓對方更加的失控。
昏睡前,仿佛有濕熱柔軟的東西貼上瞭她的腳背,但那時的她已經無力掙紮瞭。
第二天宋雲棠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午時,她費力地睜開雙眼,就看見坐在床邊穿著一身月白衣袍的男人。
此時端正的他和昨晚的他完全不一樣,完全看不出私底下是個禽獸果然這些表面看起來越是端方的君子,做起那事來就越是孟浪,越讓人受不住。
真是有辱君子二字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