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思瞭一下這兩天,覺得自己是不是犯太歲瞭,不然為何接連兩天都受傷瞭,今天更是狠狠摔瞭一跤。
果然遇到謝豫和宋雲姝兩個晦氣的人就沒好事,看來她得去去晦氣才行。
身前的少女半晌都沒有說話,沈硯以為是她還在生自己的氣,擡頭卻見她正睜著一雙圓圓地杏眼盯著他身後圓桌上的燭火發呆。
在燭火的映照下,她那張臉沒有瞭白天的嬌豔,反倒多瞭幾分柔美,就好像是夜間才會盛開的白曇。
幸而她出門少,不然也不知道會被多少少年男子傾心,如果是少年時的他遇到現在地她,或許也會
他一頓,為自己心中冒出的這個想法感到莫名,從小祖父就告誡他不能貪慕美色,否則遲早會栽在這上頭,他也一直謹記祖父的話,並未沾女色,一直到他及冠之後身邊都沒有伺候的丫鬟,更別說通房。
唯一接觸較多的女子便是自己的小妹沈薔,現在多瞭一個宋雲棠。
收回放在她臉上的目光,指尖並未在她圓潤的膝蓋上做多的停留,輕輕放下她的腳,這才去碰她另一隻腳,也和方才這隻一樣擡到他的膝上放好,這才挽起她的褲腿。
隻是這一次的動作在宋雲棠沒註意的時候快瞭許多,等他拿起鞋襪要重新給她穿上的時候,她才反應過來沈硯已經幫她上好瞭藥。
宋雲棠忙阻止他,打瞭個呵欠道:“不用替我穿瞭,今日有些累,我想睡瞭。”
白日裡爬瞭那麼長的石階,加上膝蓋受瞭傷,她早已經疲憊,方才在凈室的時候如果不是晴雨提醒她,估計人已經在浴桶裡睡著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