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自己的兒媳不是任人拿捏的主,也放下瞭心來,說瞭這句起身就往外走。
目送衛氏離開瞭正堂,宋雲棠這才看向沈硯,她覺得自己剛才已經很克制瞭,換做是在宋府,她早就讓人拉瞭孫嬤嬤出去掌嘴瞭。
即使是上輩子在安遠侯府不被夫君和婆母喜歡,底下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欺負到她的頭上,她今天這麼能忍,屬實是不易。
回去的路上,想到來的時候她同沈硯的事情他還未回答自己,於是她趁著踏進院子的時候擡頭看向沈硯,直到對方察覺到她的目光低眸用眼神詢問她,這才眨著一雙水潤的眸子看著對方道:“郎君,你還記得今早我同你說的事情,可否應允?”
沈硯發現自己面對這位新婚妻子時總有些無奈,對方被嬌生慣養著長大,即便沈傢回到以前鼎盛的時期,怕是衣食住行依舊是沒有宋府的精致。
他們成親已經花瞭不少的銀錢,換一床被褥本也不是什麼難事,可要是日後她對沈傢的各種都不滿,莫非也通通都要滿足她?
沈傢並不是宋府那樣的高門世傢,傢底自然沒有那麼豐厚,沒有給她揮霍的資本。
想起蕭淮提醒他的話,說宋雲棠大概是太子派來沈傢監視他的,甚至是要找到他們私底下爭儲的證據。
他漆黑的眸子看著正仰頭等著他回答的宋雲棠,覺得蕭淮說得都不對。
甚至看起來並沒有蕭淮想得那麼複雜,也許太子的目的,是讓他們沈傢的傢産被宋雲棠揮霍完?
他趕緊把這個可笑的想法打消。